江黎搭在他后颈上的手一顿,怔忪好几秒,抬眸将眼前人所有表情一寸一寸收进眼底,确认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,良久,重新低头,给他一个安抚的吻,可呼吸却越发湿漉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浴室回到床上的,只知道自己不断往下坠,隐入高高低低浓稠潮湿的雾气中,又在即将触底的那一刹那,被一只手重新捞起来,避无可避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机在床头的位置,期间似乎有人打过电话,奚迟下意识去拿,又被江黎扣着手压在枕头下,恶劣又温吞地亲吻着他颈侧的红痣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等一切结束的时候,夜已极深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场下了两天的雨总算停在这个夏夜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黎抱着人进浴室重新洗了个澡,和之前囫囵潦草的冲洗不同,这次洗得很仔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知道自己有点过火,某只金乌很有耐心地道着歉,说下次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奚迟不太想和他说话,抬头咬了一下他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重,没留印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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