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压岁钱?”
“嗯。”
江黎想了想:“去大院的时候没见到太爷爷?”
按照惯例,拜早年的时候应该已经拿过压岁钱了。
奚迟:“见到了。”
解了围巾之后,奚迟棉服领口有些空,江黎抬手在他颈侧摸了摸温度,将他衣领拢紧,随口问:“那时候没给红包?”
“…给了。”
江黎动作稍顿,垂眸:“那天给了,今天又给?”
奚迟回以沉默。
江黎了然,是金贵的若木没错了。
“挺好,过一次新年,收两次压岁钱。”江黎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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