蠪蛭身旁的蛊雕鼻尖疯狂耸动,突然一抖:“不、不对劲啊老大,这若木幼崽身上,好像有金乌的气息。”
蠪蛭声音嘶哑:“正常,江岸家那只小金乌也在山每一中读书,听说关系很好。”
“老大,那叫山海一中,不是山每一中。”身旁一小弟道。
蠪蛭:“……”
奚迟:“……”
蛊雕:“不、不对劲啊老大,关系再好气息也不可能这么重,我们不会堵错人了吧?他都快被金乌气息泡透了!”
奚迟:“……”
“今天就算是堵错了,也得拿到东西。”蠪蛭彻底失去耐心,因为巷子太窄,动静又不能大,怕招来监管局,只好憋屈地化作人形。
他手一扬,两张符篆从身后疾速飞来。
江黎接连发了好几条消息,那头没回,又打了三四个电话,也无人接听,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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