奚迟数不清自己一晚上喊了多少遍江黎的名字,可每次喊他,都会有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念头只一闪,心口就有什么东西在温柔地爆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为什么突然醒过来。”奚迟声音在这夜色中显得又轻又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做梦了。”江黎淡声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噩梦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关于我吗。”奚迟微微偏头,前额贴着江黎颈侧。

        江黎停顿片刻: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奚迟能猜到那梦是什么,想抬手去顺江黎的后脊,但手实在没气力,只好动了动掩在被子下的手指,安抚性地按了按江黎的指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只金乌,怎么这么胆小,”奚迟笑了下,“我太爷爷都不会做噩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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