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哄完再睡。”江黎又在后颈同样的位置敲了一下。
奚迟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什么叫哄完再睡?
奚迟:“…没了。”
哄过了。
“可是我难哄。”江黎淡声说。
奚迟:“……”
当江黎的指腹从后颈一点一点向前,擦过颈侧,抚过下巴,最后点在奚迟唇角的时候,奚迟神经再度黏连迟钝起来。
月色给江黎覆上一层霜色。
“江黎,”奚迟本能地觉察到危险,“…很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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