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气冷冰冰,郎心很似铁。
江黎失笑,拿着睡衣转身进了浴室。
小二十分钟后,江黎从浴室出来,带着一身还未散干净的水汽,坐到奚迟身边。
题目已经做好,奚迟正在验算,余光瞥见江黎睡衣领口洇出的深色,开口:“头发吹干。”
江黎却没动,淡声问:“写好了?”
“嗯。”
“那转过来。”
奚迟以为他有什么事,心思从题目中离开,顺着他的话,刚转过头——
江黎倾身吻下来。
一个猝不及防的吻。
江黎唇角带着薄荷的凉气,抚在奚迟后颈的手掌却是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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