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敏嫔这么一打岔,惠妃方才?的挑衅已?然是?变了味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敏嫔紧咬的旁人二字,惠妃的脸色变了又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?这宫中资历最老的,年纪自?然也?是?最大的,敏嫔这般说,无异于是?在暗指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自?太子被废后,惠妃自?觉直亲王身为长?子,有极大的可?能荣登储君之?位,故而这一年多来,气焰很是?嚣张,有底下的一些小嫔妃捧着,奴才?哄着,早就以未来储君的额娘自?居,猛然被敏嫔下了面子,惠妃又岂能咽的下这口气?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眼下身在景仁宫,惠妃心里即便再恼火儿,也?不能发作敏嫔,可?这并不代表她拿敏嫔没办法?,于是?众人只听惠妃阴阳怪气的说了句:“敏嫔的口齿何时这般伶俐了?莫不是?觉得十四贝勒得皇上重用,被分去了兵部做事,腰杆子就硬了起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直亲王从一入朝开?始,入的就是?兵部,近些年来更是?凭着军功在兵部站稳了脚跟,直亲王在兵部树大根深,不是?一个才?入兵部没两年的十四贝勒能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敏嫔一梗,听出惠妃话中威胁,求助的目光立时看向曹玥。

        曹玥漫不经心的抚摸着手边微凉的玉如意,连眼皮子都没抬,轻笑道:“惠妃,前朝之?事,后宫嫔妃不可?多加妄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是?十四贝勒有个什么不顺,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是?惠妃母子,哪怕是?直亲王动的手,那也?是?惠妃在背后挑唆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这一句话,惠妃有再多心思?都使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没见那后宫不得干政的石碑还在前朝后宫的分界线上竖着呢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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