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开着暖色的灯,许添谊因此看见贺之昭阔背上他抓出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竟然还没消掉,明明是上上次留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谊,可以吗?”好学的人还是在锲而不舍追问,指腹还停留在原本的地方,像顽童不停按门上的铃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节奏已经无限放慢,但硬件条件限制,许添谊还是觉得很撑,小声说:“明天还要上班,就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上午休息吧。”大有昏君之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要。”吐字也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为洞天福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之昭紧张许添谊的腿再抽筋,一直收着,许添谊不知这感觉该如何表达,十分难受,挣了两下,却被误解以为要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卧室吗?”贺之昭问。

        两天之后,许添谊还在为自己这个无知的点头而后悔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之昭很贴心,不用他走路,步伐稳健地走到了目标地点,短暂的旅途中还抽空亲了两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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