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已经很习惯酒店偏硬的枕巾和被单,一时脸颊摩挲着,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随后猛地睁开眼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头疼欲裂,身体却是一种陌生的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床旁没有人,用过的安全套随意丢在绒绒的地毯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数量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唯一的答案就是昨夜不止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宝面色发青,要把自己撑起来,却发现下半个身子毫无知觉,就像没有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后心窜出冷汗,掀开被子,所幸手脚齐全,连白床单上有斑驳的血迹都可以接受。

        瘫痪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又强撑着自己要匍匐下床,终究没有成功,指甲用力在大腿沿划出了红痕,可是只有极微弱的麻痒,比头发丝掉上去更不可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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