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我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每天都等你的电话,等不到就扣分,扣光时候你也没打过来。”许添谊冷硬地总结,“所以,你很讨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说自己那天被贺之昭舅舅指着鼻子驱赶,没说那天斜阳如血,也没再说责怪的话,因为本意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别别扭扭,下意识不自觉地渴望撒娇,又非常不擅长这个,所以只能说这些。

        像隔着一道不可见的界限,小心翼翼露出一些被偏爱的乞求。不得到回应也早就习惯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。”贺之昭看着倒退成小学生的醉鬼,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脖子和下巴,问,“那我还有增加分数,变得不讨厌的机会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添谊原本摸着发茬的左手松了劲,指腹无意识地摸索着贺之昭后颈的肌肤。他差点以为自己在摸壮壮。

        两者竟然有一样的臣服和触手可及的喜爱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偏偏要生硬地扭开脸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是给我个机会吧。”贺之昭追上去,贴着他的嘴角说,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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