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人的舞姿水平有高下,但不乏真有会跳的,比如秦兰。舞步轻盈、神情由内而外透着自信,是真的在享受这件事。不止她,无论跳的如何,大家都乐在其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宴会结束,回到楼下的房间入住。走廊上,许添谊默默板起脸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给的面子到此结束,现在是他的生气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甩开人,率先刷卡迈进房间,随即心跳漏一拍,下意识扭头找贺之昭,撞上胸:“好像有人走错进来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浴缸盛满水,漂着玫瑰花瓣。书桌上放了先前没见过的果盘和甜品,床上被子也掀开了一个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确认房间里并没有人,贺之昭走进去,拿起床边的手写小卡片,看完道:“没事。是酒店的开夜床服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见识,所以大惊小怪了。许添谊恹恹地应下,觉得离开自己的地盘太久,有点脆弱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后出席这样的场合,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    阶层二字,头一次如此鲜明出现在他的脑海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之昭原本没有察觉,等洗完澡出来,发现房间很暗,于是去开床头柜上的台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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