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长得和集团所有发布的照片上一样,是个瘦高个、鹰钩鼻。虽然是an的父亲,但单论五官,联想不出来。秦艾伦显然还是和自己母亲更有几分神似。

        贺之昭推论他若是说出an当时的原话,会影响父子之间的关系,所以只是确认了这个不来的说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兰则对着许添谊,笑眯眯的:“你是许添谊,对吧?你会说中文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许添谊忙不迭答应,“我在中国长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兰一下子很高兴,揽过他多说两句:“我儿子都不肯练习中文,到现在一句话一半的字不认识,得看拼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添谊想起an拿着主持词拼读的场面,这让他没有再那么紧张,跟着笑起来。他也总是很感谢与母亲年纪相仿的女性能够对他散发出友善,像找回点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他说,在中国多受你照顾,谢谢。”秦兰继续笑道,“在加拿大玩得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渐渐的,说话声小起来,乐曲演奏的声音回荡来去,越来越洪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部分人都放弃了站着交谈,转而寻找伴侣,自发围成舞池跳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应付得了语言,预先也有心理准备,做了足够的功课,但面对如此西式的社交场合,许添谊还是有很浓厚的局促。他尽量站在边角的位置,降低自己的存在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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