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应该说受不了了、慢一点,但都没说,转瞬间地位倒转,脚踝被锁住、拔高,更加用力往里顶,耐心地钻丨磨,频率也不断上升。

        迎接的电流是陌生的、从未有过的程度。

        迷茫中,贺之昭忽然轻轻掐住他的脸:“小谊,叫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添谊无意识地流了点眼泪,自己觉得很丢脸、生气,因为浑身上下都像在说承受不住。反正也不是伤心,就趁没有开灯,偷偷把脸按在枕头里抹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然而一晚过去,早上,贺之昭又变成了那个乖乖戴着围裙,谨慎耐心烤饼干的人,很有纯良的氛围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谊心情复杂,受骗上当不过如此,他很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从后面伸出手,把剩下锤头鲨的脑袋也都掰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最漂亮的小饼干被端到外面的小餐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锤头鲨们统统不翼而飞。许添谊只吃到了海马、海星形状的饼干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完早饭,许添谊坐在小餐桌前,思考措辞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如同kelly说的,这个年纪再要去外面念书,必然是件得到什么,也会失去什么的事情。心里最坚定的念头当然是不想和贺之昭分开,无论什么样的身份,只要能在一起,就都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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