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之昭出差当日,许添谊跟着公司的车把他送到机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贺之昭要去越南的工厂考察,其余两位同事从香港办事处直接飞过去,只有他要先从大陆出发,到香港转机。

        临近安检口,许添谊无限看他,叮嘱说:“别出厂区了,注意安全,在那边有什么需要的就和他们负责人马之说,别的要做什么你就联系我,手机一直开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白。”贺之昭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往两人虽然称不上连体婴,但基本贺之昭出入的地方,许添谊总会如影随形跟在后面。

        至多有过几天无法见面,这次却是足足快两周的时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还是在刚刚谈恋爱的情况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如何周围都人来人往,行李箱滚轮的声音隆隆,没有很好的接吻、拥抱的时机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也还是同样的人,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,再也不见,许添谊还是有点伤感,虽然他不会承认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谈恋爱,他总会患得患失,像硬生生被供出两个弱点或软肋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谊常常希望自己可以迟钝一些,这样就不会轻易被挫伤。现在那些敏感的触角又重新生长了出来,渴望探知到更多被爱的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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