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添谊又沉默了很多时。应该不会就是正常情况情况下不会,会主动摸他但不会摸宝,那大概贺之昭更喜欢他。

        推论出自己想要的答案,许添谊顾左右而言他: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原谅我了吗?”贺之昭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谢谢。”贺之昭如释重负,想接下来说自己要去加拿大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几天,许添谊常翻来覆去,后悔和茫然交错。究竟是哪一步走错才到今天?

        夜里睡不着,他总独自看着客厅的天花板反省。他之前勒令不准贺之昭有其他好朋友,不准贺之昭上了初中找其他人玩,甚至不准贺之昭长大以后结婚。这确实有点过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如果不同意开窗,就主张掀了房顶,这样反对的人就会同意开窗了。许添谊的心境莫过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他决意痛改前非,来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谊擦了下额角的汗。他酝酿词句,开口:“我之前和你说的,你都忘掉。你上了初中也可以找别人玩,长大了要结婚生小孩,都可以。就是,我们俩,得……”他吸了口气,“得是……朋友。一直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想说最好的朋友,最字也吃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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