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一来,于敏天秤的那头立刻垒上砝码,干脆利落地倾倒下来。她忙不迭说:“好的,等一下啊……贺之昭,谢谢你今天送宝宝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添宝忙忙碌碌,高高兴兴。今天上学和放学路上终于都没有烦人的家伙,他和自己喜欢的哥哥一起回家。他牵了贺之昭的手,吃了小卖部的辣条,还说了很多话。可惜他提议以后都只他俩一起走,让许添谊一个人走,被贺之昭拒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真想许添谊一辈子就这么病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宝对着喜欢的人,无论男女老少,都喜欢撒娇。此刻他仰望贺之昭,说:“我弹钢琴给你听吧,就是我路上说的那首曲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听见门铃声,许添谊立刻从床上蹦起来。今天贺之昭和宝一起上下学,独处的时间太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焦虑地拖着病体,火急火燎赶到厨房,看到的便是这幅景象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宝靠着移门,看见亲哥来,又故作出说悄悄话的姿态。这是不分年龄的无师自通。他斜着眼踮着脚在贺之昭耳边说:“你看许添谊那样,肯定又生气了!他一天到晚生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之昭骤然想起许添谊像河豚一样,能立刻嘟满气的脸,忍不住笑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谊直觉他们肯定在说他,或与他有关的话题。他敏感地认为贺之昭的笑是嘲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气冲冲跑过去,七窍跟着冒酸水,呛道:“笑什么呢!”许添宝竟只一句话就轻易逗笑了贺之昭。

        许添宝转转眼珠,往贺之昭身后躲了躲,说:“没笑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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