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诗。”霍熙源试图将我从地上扶起来,“节哀顺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甩开他的手,疯了似的将孩子抱进怀里,嚎啕大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不知道自己哭了有多久,直到世界天旋地转,双眼一黑,便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再次醒来的时候,窗外夜幕低垂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,手上打着点滴,身边空无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拔掉了手背的针头,翻身起床,结果没站稳摔了一跤。

        动静惊动了护工,她送来了鱼片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太,你没事吧?”她将我扶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望着她,下意识地认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,呆呆地问她:“我的孩子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刚落,难言的痛楚涌上心头,我突然意识到那不是在做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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