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,他有点不知所措,毕竟鬼面是成年人了,而阴母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愣着干嘛,难道还要我帮他脱?”

        阴母看着鼓山叟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,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鼓山叟吓得浑身一激灵,被阴母这么一盯着,他只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发冷,就好像是在被老虎凝视的羚羊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这一下,鼓山叟突然明白过来,人家阴母都经历过多少年了,什么男女在她的眼里,根本不算得了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按辈分,阴母是自己的祖祖祖祖祖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哪里还在乎这点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此时的阴母相当于是医生,而鬼面则是相当于是病人,医生给病人看病,哪里还会顾忌那么多呢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他不再说什么,急忙就去脱鬼面的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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