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安的菊花被名为“妖夜”的调教师指奸破处之后,后者又在漫长的岁月间,调教了他无数次,在他那因为不能抒解的情欲而越变越敏感而纯熟的身体上,刻下了无数不堪入目的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范九漓看不见的角落,妖夜尖锐的指甲狠狠地刺进何安被鞭打得发烫的伤痕之中,低声嗤笑道:“没想到吧贱人,以为自己把我这个屌丝远远踢开,美滋滋地当上了豪门私生子,就是人上人了?结果,我们俩还不都是‘子承母业’,当上了男妓,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哈……”浑身沾满了各种不堪液体、像死狗一样瘫软在粉红色大床上的何安,反而笑得比尽态极妍的妖夜更加大声,“你没资格侮辱我妈,特别是……你妈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李默风,你这个懦夫!你看到我的第一眼,就恨得牙痒痒,巴不得把我的屁眼捅穿了吧?”何安的嘶吼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心力,让他感受到了齿间浓重的铁锈味,“可是啊,在范九漓这个禽兽的淫威之下,你不敢,只敢偷偷地加料,擦边玩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啪”一记重重的耳光,将何安的脸抽得歪斜。正如他俩在孩童时期,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永远记住,这是你欠我,我们母子的……”妖夜再也无法戴好完美调教师的面具,艳丽的脸变得如同地狱恶鬼一般扭曲,细长的手指掐住了何安的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故意的,因为之前他已经给这具不争气的身子,上满、加足了淫药,立即使这具常年在欲海中沉浮的身子,在这恰到好处地徘徊于生与死边缘的窒息调教之中,史无前例地射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……你也没赢……你硬,硬了……顶得我一塌糊涂……”与其说是沉浸在如天堂地狱般高潮余韵,不如说是被抽取了所有生机瘫软如泥的何安,嘶哑着笑出了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是啊,都已经这个时候了,陷落在这种地方了……李默风还和自己像地狱的两只饿鬼一样互相撕咬,攀扯,正如十年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,何安那个风流成性却本性单纯的亲妈,当年出于可笑的闺蜜情谊,把几乎流落街头的疯女人李小娥母子俩接到“二奶村”高档住宅区的时候,何尝不是给了母子俩一线生机。只是啊,出入于阮绵绵香闺的男人太多了,所以……那一天何安放学之后,只看到男人之一,哼着小调心满意足地提着西装裤踱了出来,房间里却是李小娥那凄凄宛宛,却又颠三倒四的啜泣……过了好一会儿,何安才放下书包,转向了木然地蹲坐在角落里,满脸是血、眼神放空的小孩李默风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当时的何安,反而是冷笑一声,趁火打劫地狠抽了那张已现绝艳之姿的小脸一记耳光——为了看管没有自理能力的疯妈,李默风在这所垃圾小学的课程,上得也是七零八落的;可就算在他可怜的出勤率里,每回出现在学校里的他又总是兴风作浪,直至坐上校霸的头一把交椅。这倒也罢了,问题是每次在校园里,李默风总是像个女鬼一般,阴魂不散地跟着试图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何安,嘴里不干不净着“婊子养的”,招致那些垃圾同学的哄堂大笑,好像他们自己的身份就很干净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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