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不高兴和高兴之间,只差一根烟的时间。
也许有钱人就是这样?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说变就变。
他看着陈麦的侧脸,忽然冒出一个词:不稳定。
但他也不知道这词是不是对的,只是脑袋里忽然闪过去而已。
两人来到地下车库,陈麦在一辆黑色的小车前停下,车灯闪了两下。郑斯曜只知道奔驰宝马奥迪是好车,陈麦开的这一辆大概比较普通。
他坐上去,安全带的样式很奇怪也很复杂,导致他弄了很久都没扣上,他的手指越来越不听话。
陈麦静静地摇下车窗,慢条斯理地从烟盒里掏出一只烟,叼在唇间,往窗外吐了一个烟圈。
郑斯曜看见镜子里的反光里,陈麦的眼尾缓缓翘起,似乎在笑,大约是嘲笑他的笨手笨脚。
等那根烟燃尽了,他还是没弄好。陈麦摁灭烟头,俯下身拉住安全带插口,声音很低,“别动。”。
郑斯曜坐着不敢动,双手僵硬地按着皮椅,他甚至不敢低头,因为呼吸会打在陈麦的头发上,这实在让他觉得很不自在。
“你…真是傻得…有点可爱。”,陈麦很快系好了安全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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