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衣服上的血迹似乎弄不掉,他一边疼得小声抽气,一边纠结地看着衣服破开的口子,试图用鬼气把裂缝拼合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看起来太可怜了,以至于时睢无法无视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慢慢走过去,在宋州抬头看他时摸了摸他的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触感像是柔软的云朵,又像根本没有触碰到实体,连那一丝微凉的触感都是幻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来床上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宋州擦干快要溢出眼眶的泪水,抿着唇跟在人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他小心翼翼地行动,侧肋的伤口也还是不可避免地被牵动撕裂,少年很快又红了眼眶,控制不住地掉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只是安安静静地哭,呼不过气了才小小的喘一声,不时响起的抽泣的声音让时睢也有些无措,他想了想,问道:“需要阳气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伤或许能好得快点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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