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已经很明显,这不是一般的不对——是完全不对了。
那种不清不楚的感觉更加浓烈。
又一日大雪纷飞。
“吱呀——”
门被人推开。
时玄兰抬眼,看见秋月白正背光站在门口,身长玉立,带着一身的冷意。
他的背后是飘扬的雪。
时玄兰放下笔,拢着袖子温和地说:“你又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秋月白将门关上,室内温暖得不像冬天,“你也说我二人相依为命,如今我不忍见义父孤独的坐在这里,便来相陪,如何?”
时玄兰笑了:“那可真是好极了,倒是希望你真心陪我,而不是为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。”
秋月白不置一言,找了个位置坐下,却见前面五步的墙上挂了一把没见过的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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