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几日,总是一个人待着,可觉得闷?”时玄兰问:“温然回去了,大抵是不会再过来了,以后也只有我与你相依为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秋月白看了他一眼,见他拿出紫竹箫正在把玩,目光落在角落的那几个字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不,已经不能说是字了,那只是一片痕迹,浑浊,带着时光流逝的伤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论不到相依为命的地步。”秋月白淡淡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时玄兰笑了:“这好像的确是个很深情的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以命相依,世间几人能做到?

        雪大了些,打在叶子上、房檐上,发出细微的沙沙声,凉意沾染上指尖,时玄兰抬起箫放到嘴边,第一个音节从中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箫声呜咽,雪与尘感其哀意,不敢靠近,天地之间万籁俱静更甚从前,仿佛只剩下了他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寂寥仿若如忘我之境。

        秋月白觉得这首曲子很熟悉,但是又很陌生——好像自己听过,也好像自己没听过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不起来,觉得就算是听过,也应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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