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忘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。
秋月白皱着眉头不轻不重的推了一下他,见到推不动后就不管了。
陆绯衣嗅着他身上的味道,淡淡的幽香与药的味道混合在一起,让人觉得很踏实很满足,那是不安之后最好的安慰,是做过生离死别的梦后惊醒时摸到梦中人的感动,万种情思不由自主,千般憾恨从空中轻轻降落,被洁净的雪掩埋。
从他的动作中,秋月白感觉到了他的思绪,拢住了拥抱着自己的人。
真是奇怪,分明差点死了的人是他,但最不安的却是陆绯衣。
秋月白想,或许因为陆绯衣年纪要小一些,粘人一点、不安一点也是正常的。
毕竟最先找到自己的是他,那时候秋月白受了重伤,他自己也觉得想来是不好看的,或许将人吓到了。
秋月白这辈子没有兄弟姐妹,也不太懂平常人家兄弟姐妹之间相处的状态,不过总归放温柔些不会错,想到这,他动作带了点柔情,轻轻抚摸着陆绯衣的后颈。
这么摸着摸着,抱着他的人抬起脑袋,那一张俊俏的脸就在眼前
秋月白盯着他那张放大的狗脸,很轻很轻的摸了一下他的头发:“……看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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