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…别看……”沈云用手去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想让别人看,打这个乳环干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捉住身下人细白的手腕,另一手捏住乳环根部,轻轻旋转着恶劣拉扯,乳根处细小的孔洞很快便被磨得通红一片。沈云这个骚货,就连乳环都戴的是最粗的款式,贺知上大学时曾在室友发给他的黄片里看见过这种装饰品,也知道普通的乳环长得是什么样的,沈云这个明显是在打完后又把乳孔扩粗了,换上了粗直径的环扣,能让奶子被磨得发育的更大,也会变得更敏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嗯……不行,有点疼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云整个人缩在贺知怀里,逼肉紧紧咬着鸡巴,而他则如同猫儿一般小声抽着气,屁股无力的贴在冰凉的洗手台上,整个身体因为极端的兴奋而不受控制的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疼你还这么作践自己?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气得笑了一声,大手缓缓下移,揪住充血鼓胀的阴蒂,指甲狠狠掐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啊啊啊啊——不不不……喷了啊啊啊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湿漉漉的肉褶骤然抽搐了一下,稀里哗啦喷出一大股湿热腥臊的阴精。沈云死死绞着双腿,腰身不自觉的绷紧,唇瓣难耐的张开,大口大口喘息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瞧你这幅母猪样,骚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知低骂着,龟头碾上微微凸起的骚肉,一点点细细碾磨,恨不得要将那一小块敏感的媚肉生生碾碎,变成一滩软烂的肉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